,雪子

佐鸣 圈地自萌中 lof单纯用来发自己的烂文😄日常不在线 有消息没能及时回复请谅解。

里海 里海(完结篇)


:我真的纠结了好久!到底要怎么写完结……都要纠结疯了,因为不想故事太狗血,写完我觉得自己还是很狗血,哎~无颜面对,哭唧唧。


     我今天很好,佐助。

      “colorful?”我的指尖在他赤裸的胸口停下了移动的轨迹。

        “对。”

          “有其他特殊的意思?”我点点头,他看着我,好像是在等着我接着往下说些什么。但我没说什么,因为如果我舍得说出来的话就不必要去弄这多余的东西了,自己去猜猜看吧佐助,我只是笑着迎上他夜一样的眼睛。

       “……”7号?不该是4号吗?我看着墙上被红笔逐日打上叉的日历,总觉得自己错过些什么,我每天都在数这日子,计算着我不多的日子……难道是我算糊涂了?他正忙着摆放碗筷,他比我细心多了怎么可能会出错。
    

       “你想吃日历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要一整年的还是要上个月的?”
     
 

        “我想要明年的”我坐到他对面,碗里已经盛满了他的劳动成果,鱼的香气刺激着我的味蕾。我感慨甚至想要流泪,我感觉到了饥饿。
 
 
         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我感觉自己饿了一世纪,肉食主义者难得开荤的感觉。

 
        “我今天要吃到撑死!超好吃的!”我说着也停不下咀嚼。

       我 抬眼才发现他愣在那里不动,一直被注视着让我有些不自在,他一副吃惊的样子。
   
    “嘿嘿,你以后多做我多夸点你就习惯了。”

       “好……………”他的回应莫名地轻。
  
        “我今天保证会把它吃光的”。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那么多话”。
 
        我机智地抬头回他一记眼刀,夸你还不成,难得我想好好吃饭还不成。

           他说“吃成这样,你是猪吗?”

          “才不是咧”。

           “猪,还要吗?”他又盛了一碗鱼汤过来。

         “嗯嗯,要的要的。”我连忙点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随后佐助坐在对面哈哈大笑起来,嗯?我感觉自己突然被套路了?!
     

   

        他今天没有出海,他说只想好好地呆一整天。好好地呆一整天,完完整整的一天,不需要在海上飘荡的一天。
 

         他的想法让我觉得幸福,我对这一天已经期待已久了。我想在漫长的时间里和他躺在床上地板上甚至沙滩上,聊无聊的天也可以,什么也不说也可以,然后猫们安静的在地板上屋顶上院子里打盹。

      没什么可担心,我今天特别好。

          他在外面拉开了渔网,晾网,补网。我趁着这时把他先前给过我的衣服叠进衣柜里,戴上他送的帽子,我出了门到他身边去。

            今天也起风了,灌木丛在响,海浪爬上沙滩又退下。
 

            我们的船就停在海岸边,但任风怎么吹,那浪总是打不到船的身上,近处是他在阳光下补着网,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发着光,黑色的发在风中凌乱,他宽松得衣服被吹得鼓鼓的。

            他在风中编织着网,在我靠近时停下手里的活转头注视着我,他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目光,我无法看清他的眼睛,但我能感受得到他的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我。
  

          我想伸手去拨他眼前的刘海,他的手却先伸向了我,他捏着帽檐把它转到我脑后,“这样好多了。”他看着我的眼睛很满意地说。我伸手叉开手指穿进他额前的黑发里,再向上,他的发被梳弄起来露出了额头,他皱着眉嫌弃着我给他梳弄的大背头,我憋笑,“这样也好多了”。

 
       “白痴。”  他却舒展了眉头笑着说。

             他有些粗糙的手牵起了我的手,有力的能给我安全感,他拉着我走在海边,在海浪可以触及到我们脚踝的地方,我们的脚印在潮落时留下深深浅浅,在潮起时被冲得一干二净……

 
          海风吹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只管眯着眼笑,然后捏着他的手感受着他的存在。
  
 
       “在校阅那段时间我负责过一个背包作家,说是作家不如说是一个顽固的老头,明明一头白发了还是四处跑,还是个色老头,他的旅行里几乎被艳遇充斥着。我试过了都是骗人的。”

            “胆儿真肥,搞半天你冲艳遇来旅游的”他皱眉。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顺便发现我背包客整天灰头土脸的谁都不想搭理。”

             “说不定人家就喜欢大叔,不喜欢你这种太傻白甜的。”
 

              “不叫大叔,得叫爷爷了。这个老头很麻烦的,喜欢喝酒时写东西,寄过来的草稿像天书,气得我和他吵了好多次。”我想起和自来也吵架的时光,我突然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压得不舒服。那时候刚入行的我本就事事不顺,生怕出错时不时地需要查阅字典,校阅的速度也很慢,结果发现自己所负责的作家寄来天书时真的气炸了,我厚着脸皮去说了这个老头,吵吵闹闹下来,在那段日子里收获了难得的温暖和踏实。
  
 
          “其实他这个人挺好的,他答应过要教我写小说的,还说哪天我放假的时候也带我去艳遇……”我突然说不下去,海风越来越大,我的声音消失在风里。
  
   
       “现在呢?”他拽紧我的手,在我耳边问。

           “现在…”我抬头对上他过于认真的目光时愣住了,我又换上笑容,“也不知道这个老头现在哪里玩呢,不守信用的糟老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望向浪起的蔚蓝,他的书里也总是提到海,他很喜欢海,我以为单单因为海边的艳遇……

    

          “……”他牵着我靠近海, 那冰冷慢慢没过我的膝盖,我专注着看海水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双腿,突然那冰冷溅到我身上,我条件反射的缩脖子,而罪魁祸首在一旁又挥起手带起更大的水花,见我还未来得急反击,他像个贪玩儿地孩子不停往我身上弄水。

  
          “好吧,混蛋!这是你逼我的!”我装作一本正经的宣战开始反击。密集飞溅的水迷住了我的眼睛,尽管看不清,可我还是在风浪当中听到了我们混杂在一起的笑声。

           他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扑到我身上,我们跌进了海里,我喝到了咸苦的海水,呛得我赶紧从水中起身出来透气。

   

          “混蛋,呛死我了。”我捏着发酸的鼻子说,他却好笑地抱着我的腰不放“真笨”,我白了一眼很高兴的佐助,转头发现他送的帽子已经漂到了很远处,气得我又开始咳,我们还在浅岸,下半身还泡在水里。

 
           看到我被气得咳了起来,他又笑嘻嘻地捏了捏我腰上的肉。

  
        “好痒,快住手佐助。”这下又要笑岔气了。

           我正掰着他放在腰上的手,他却收得更用力把我圈在怀里。

            “……”他贴过来用他的唇包裹住我的,我停下了胡闹的手而是一只托住他的后颈一只揉着他湿嗒嗒的发。他用温热的舌描绘着我的唇上的纹路,当他的舌扫到我的齿时,我的身体像触了电似的打了个激灵。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吻,他那时候不满足地对笨拙的我说“张嘴”。现在我也是这么干的,我张嘴迎接他的舌,除此之外也伸着舌缠上他的。

             自来也的书上也写湖,他认为湖与海不同,海是自由和乐观的并且是充满魅力的,海的魅力让天吻着它,让江河奔向它,让五彩的生物依赖它。但湖不同,湖不是自由的,它被大地的身躯困住了,它无法自由地翻腾,湖是孤独的,江河细小的沙沉在它那里,却少有给它清流,依赖它的生物也爱江河它似乎不是那么必要的。

            里海它不一样,它很特别,它有海的外表可在它本质里是湖,而且比一般的湖更孤独, 它是内陆湖。

            放在我腰上的手在打圈,又游离到我的背上钻进已经湿透的衣服里,黏在皮肤上的衣服被他的指尖分离,分离的瞬间让我感到难言的舒爽,我舒服的在轻吻中溢出嗯哼声。

           “你这样再弄下去会感冒的!”我大笑着边说。

           “这个时候你喊停是不现实的。”他说着有些负气地掐了我的腰。
 

             我疼得在他怀里一挣,我拍拍他的手示意让他松开,浪突然打过来,我们又跌进海里。

         他用一句哈萨特斯坦的俗语大骂着这破坏气氛的浪,皱着眉怒气冲冲又有些无奈的男人的模样让我发笑,他看着我发笑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拉着我起身离开这个扫兴的海水,他拉着我时嘟囔了些什么我没听清,只是海浪的声音很大,也很急,踩进沙滩上我看看背后的里海。其实,里海并没有自来也说的那样孤独和伤感,至少今天,它在唱歌。

 
      “要去哪里?”他拉着我急匆匆往回走却不说话。

 
        “回去一起干件大事”。
           

  
 
          我搞不清时辰,我只知道现在很静,可以听到风在灌木中攒动的声音,至于屋里猫们在地板上打呼的声音,房间里月光慢慢爬上天花板的声音。
 

           我看着男人好看的侧脸,把他的黑发绕在指尖上打着圈。他转过来看着我,原来这家伙还没睡,他伸手穿进我的发里,那已经不再浓密的发里,把额头抵在我的额上,鼻尖轻碰着我的。

             “老实说”我停下打圈慢慢张开手去抚摸他的脸庞“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种心思?”

        “把你从水里捞上来的那一刻”
  

          “fu*?认真的?”

             “特别是吻你的时候。”他很认真地点点头。

            “哈哈哈混蛋,人工呼吸不叫吻。”

             “笨死了,我是说我还干了人工呼吸以外的事”我清楚地看到他有些得意地挑眉。“不然,我留下一个笨蛋是要做善事吗?”

              “嚯,该死的”我凑过去吻他,他到底在该死的得意些什么。

  

            “colorful?”我的指尖在他赤裸的胸口停下了移动的轨迹。

  
        “对。”

         “有其他特殊的意思?”我点点头,他看着我,好像是在等着我接着往下说些什么。但我没说什么,因为如果我舍得说出来的话就不必要去弄这多余的东西了,我只是笑着迎上他夜一样的眼睛。

            “睡吧”我最后在他的等待中说,他默认着把我圈在怀里,下巴蹭着我的头顶。

            天微亮,天气出奇的冷,我赤着的脚丫陷近潮湿的沙里,我沿着海岸走,我努力回想着昨天我们一起走过的路线,我努力回想着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

             18岁的时候,我在读高中,那时候我的头发还是浓密的,还是金色的发着光的。那个时候我喜欢跑步,每天傍晚都会去跑几圈,弄得自己一身臭汗,回到宿舍总会被丸子嫌弃。那时候的我有用不完的精力,觉得未来都是充满着希望的,觉得我会永远干劲十足地冲下去。那个时候要是能和佐助相遇的话该多好,18岁的我,最好的模样也是最笨最简单的模样,我好想让他看到,我好想让他拥抱到。

        我曾想过做一个小说家,但在长期被出版社退稿后,阴差阳错的我被NRK出版社录用,去做了文学中最平淡的工作——校阅。那时候我刚从s市的大学毕业,校阅的平淡枯燥乏味消磨着我的意志,我穿着西装坐在校阅的工作室里,我不再像18岁时那样充满干劲。

 
        23岁的我,那时候要是能遇到佐助该有多好。备受生活的打击却还是认真对待着工作,直到最后爱上校阅,我好想让他看看穿着西装在校阅时认真的我,熬夜赶工时那在白色的台灯下静卧的我。那时候能遇见佐助该有多好,那也是最好的我。如果那时候遇见的话,未来在病痛中的日子就不是我一个人了,也许事情就不会那么糟糕,也许我们会在s市那里找一间小屋子,不管外界的影响在那里一起过一辈子。

           但是……我知道没有如果,我们没在我18岁时相遇也没在23岁时相遇,结果是我自己垂死挣扎翻越千山万水来找到这个男人。我脑海里出现第一次见面时他拉着船帆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样子,或许不是我翻越千山万水来找到他,而是他在等我,等了我很久很久了……

         可是,这不是时候,现在的我是最糟糕的样子,而且未来会更糟糕的。我错了,没有未来这种东西。

        温热的腥红色打在了我的脚背上,它还在从口中涌出来,疼?我不知道,我没感觉了,但它还在流,我努力擦拭着让它停下!停下!不然它会在沙上留下痕迹的。我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动静,那只奶白色的猫在海岸边的草丛中看着我,猫怕水,它肯定听到海翻腾的声音了所以不敢靠过来。
 
 
        当腥红停止流淌时,我看着被染红的袖口,海浪涌上我的脚背传来一股冰冷,哈!我真的是白痴,居然还担心会留下痕迹,担心这种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向身后看,远处一片朦胧,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那男人从朦胧中走来,真的可笑的想法。

 
          冰冷的空气刺痛了我的皮肤,最后一件衣服被摔在燃着火焰的背包上,背包里还有他让我穿过的衣服,是的,我一开始把它塞回衣柜了,但在出门的那刻我又打开柜子把它装进背包里了。

 
           海浪一次次地吻着我的脚后跟,我赤裸着身子看着摇曳的火焰,看着东西慢慢化为灰烬,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海水漫过我的腰肢,我才注意到后背在发疼,才注意到昨晚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我突然想哭,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不该在意那么多的。明知道留下来才是最大的麻烦,明知道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再迈几步就可以完成了,但我却又开始想那些没用的事。
 

         我转头想去看海岸边那只奶白色的猫,可终究是太远了什么也没看到…

 
        我没有哭,那是海水,海水也是咸苦的…就像梦里那样好多泡沫在我眼前消散,慢慢消散……
 

        “漩涡鸣人!”




END

有个梗说“colorful”是"i  love  u"的唇语(记不清梗,貌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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