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

佐鸣 圈地自萌中 lof单纯用来发自己的烂文😄日常不在线 有消息没能及时回复请谅解。

禁区(1

:这梗大概叫什么?穿越空间还是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懂……这是啥
:佐助视角,然后佐助的人设大概是做物种调查的
:佐鸣的性格在这里有反差萌,佐助在这里是忠犬攻,鸣人是诱受+女王受(?),也不能这么说,只是鸣宝在文里比较强大而已。
:然后开篇有点无聊🌚







我听着树叶的婆娑,轻柔的风从树梢掠下,流滚在我暴露在外的皮肤上,酥痒催醒了我。睁眼的缝隙漏入瞳孔的白光让眼睛感到不适,白光并非刺眼,可到底是太过干净。我眨眨眼努力去适应那抹白,再睁眼时风已停,入眼的是一层又一层的树叶,这层层树荫错落着或是遮挡着,苍天的大树努力向着太阳长,我试图去看树冠的样子,可视野的极限最后只是无尽的白和在空气中留下清晰轨迹的光线。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不见尽头的树荫,随后鸳鸯鸟鸣啼转在幽静的林中回荡,困意再次袭来视野慢慢缩小着。啼转忽然震动了静止的空气,水声滋淅,那鸟鸣竟来自背靠的土地深处,我挣的要从地上起身,坚硬的土地突然松软,我听到水泡的咕噜声,我在瞬间陷入水中。



阳光斑驳折射在水里被切成不规则的白色摇曳的光圈,咕噜咕噜,水泡一直在冒,水中的长条的水草越发浓密,我屏着气挥动手臂试图冲出水面,水草却伸着手缠了上来。我捂住口鼻,水面突然震动暗流涌动压着我的身子,窒息感让我有些昏厥,长着翅膀的鱼在水面上划着弧线,水的涌动迁出我垂挂在脖子上的湖蓝色水晶,那蓝色悬在水中发着光。我再次挣扎,怎料那涌动的水灌进了口鼻,会死的!会死的!那水草也越发猖狂。



我看着水面上最后一点斑驳,黑暗渐渐吞噬我的视野,嘭!我好像看到什么顺着最后一束光钻进了水里……什么?谁?



还是阳光,我眨眨眼看着墙上矩形的白色光影,眯着眼迎着耀眼的阳光打开了床头的窗户大吸了一口气,是梦啊我想着,可床上还有身上却湿嗒嗒的,头发也是,活像自己连同床被扔进了水里。糟糕的梦吗?吓得流了那么多汗未免也太夸张了。我从潮湿的床上起了身,然后湿嗒嗒的跑进浴室冲了热水澡,胸口的水晶坠在淋浴下被水流冲着,这让我想起它在梦里发光的样子。



些许好奇,我捏着水晶坠打量起来,说来我好像一直挂着它,虽然不是什么护身符这类的,而且我也不信护身符这一套,但带着它好像可以让人觉得很安心。



夏季,道路两侧的树木油绿,蝉鸣不绝,现在是入山的好时机。我换上猎装背着行囊去了蔓兹里山,四年前我也曾进过蔓兹里山,蔓兹里山并不高,没有沟沟壑壑,而是低矮绵延宽厚,好似走不到山的最深处。那四年前的物种分布调查并没有什么成果,我因为身体不适在入山的第二天昏倒了,听蔓兹里山底的居民传说山里有一眼带着魔咒的泉,靠近那眼泉的人很昏倒。不过,传说终究只是传说,四年前的我没遇上泉,而是在无尽的荆棘无意中了荆棘的毒昏倒的。




这绵延深幽又带着传说的蔓兹里山倒是吸引了不少人,不过大都是走到三分之一看看山林就返回的,游者未入查者未能深,大都如此,蔓兹里山虽没被他们探个究竟,但来来往往倒是在山里留了两三个简陋的木屋。到蔓兹里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再三斟酌下我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兴许遇上木屋后可以直接在那里住下晚上听听动静也是有好处的。



万幸我在天彻底黑下来时遇到了木屋,木屋老旧木板上爬满了紫色的藤蔓,木窗缺了一扇,里头黑洞洞的,我听见屋顶的嗒嗒声,移动手电筒的光,屋顶上一群乌鸦在上面休憩着,被手电筒照射的眼睛发着红色的光。这才过去四年,我想着推开木屋翻出背包里的蜡烛,屋里尽是灰扑扑的还有蔓延到屋里些许无精打采的藤蔓。



看来找个落脚处随便睡一觉这个想法并不实际,但比直接露地扎营好得多。我从木屋里翻翻找找总算是找到了水桶和扫把这类的东西,一打理起来屋顶的乌鸦慌得在上面动着爪子,哗的一声我把拖完地的脏水泼出木屋,上面的乌鸦也惊得哗的一声叫唤着飞走了。



月光从缺了一扇的窗户透了进来,风也悄悄溜了进来,尽管是夏天但夜晚的山林依然透着寒意,我拉紧了睡袋缩着脖子看着落着月光的木板发呆,夜晚的山林格外热闹,蟋蟀,蝉,蚱蜢,螽斯,纺织娘,鸣蛉……人耳可辨别的不可辨别的这里最少有一百零九种昆虫在鸣叫着。它们大都只在夜间出动,我考虑要不要晚上活动,不过可不是今晚,我摸出胸前的水晶坠在月光下又专注的看了起来,水晶坠有着被切割的线条,线条交错着打造出精致的菱角,那菱角在月光下变换着角度似乎发着淡淡的冷光。



一夜无梦,我在乌鸦群斗中醒来,它们在屋顶上打斗着嘶鸣着,没被卷入战局的乌鸦拍着翅膀飞散。被吵醒的清晨太阳还没出山,山里依然像夜里一样冰冷,为了在白天走得更深我边咬着吐司片边背着背包就出发了。




我还记得荆棘的方向,为了避免再出意外我向着荆棘的反方向走。蔓兹里山的高大树木和低矮的灌木密度非常大,以至于看不到一方天空,只有树叶和地上能及的点点光斑,阴冷的空气倒是不用担心会中暑或者失水过多。但是我遇到了其他问题,蔓兹里山没有沟沟壑壑,走起来不费力,但四周如一的景致让我犯晕,我一度认为自己迷了路但导航的信息并未这么显示,再者所有的生灵似乎在白天躲了起来,蔓兹里山连蝉鸣都没有,死一般的沉静。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还是遇见了荆棘,我看着灌木丛般高矮的荆棘区皱了眉,按理来说走来的路上树越来越高了,灌木也少了起来,这前方不该有荆棘的。站在荆棘前苦恼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水流的滴答声,这附近也许有河流或者溶洞。我寻着水流声走,突然半空中什么黑色的影子呼的一声飞向了水流声传来的方向,速度太快了我完全没看清那东西的模样,我慌慌张张的追了过去。



咚!长着翅膀的东西扎进了不过十平米大小的水潭然后消失,水很清澈却不见底,所以钻进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站在水边想。这不该是涌出地表的地下泉吗,纹丝不动的水面,那水声又从哪来?我想找到水声的来源,怎料死水一样的小潭底有鸳鸯的叫声传来,来不及惊讶,突然觉得头重脚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可恶。


又是阳光!我缓缓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水中,我努力屏住呼吸,就和梦里一样水草缠了上来,我蹬着脚想往上游,又来了,鸳鸯的声音,我抬头看见水面长着翅膀的鱼,是那个鱼的声音。我在挣扎间渐渐脱力,水灌进来了,该死的,这次水晶坠真的在发光,蓝色的光。



嘭!水面震动着,在亮光处一个金色的身影钻进了水里,那双手好像捉住了我往上拉扯着。



“咳咳……”我只是坐在地上疯狂的咳着,到最后吐出了水,喉咙像被割开一样的疼,等我停止了咳嗽我才抬起头看身边的人。奇怪的穿着白色窄袖长衣的男人,腰间挂着银色的短刃,他浑身湿透金色的长发垂到腰后滴答着水,他站在我身前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看向那幽静的林木间思索着什么,仿佛方才救了人的不是他。



“喂,我说…”我刚要发话这山林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我坐在地上无法动弹,树在颤抖着水面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水波。到底是怎么一会事?什么东西嗡鸣着尖叫着,慢慢逼近。



这时候他终于转身看了我,空间中尖叫着的声音还是晃动突然停顿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声音似乎从山谷里传来,低沉又震耳欲聋,它说:“人类……”,话音一落,他单膝下跪着身子熟练的抽出了腰间的短刃,那双不属于人类的蓝色眼睛直视了我。



“喝下去。”


“这是在做什么!”我伸手抓住了他手腕的伤口,暖流爬上了我的手心我的指缝,鲜艳的红色低落在了绿色的草地上。他割得太深,按住伤口根本没有用,我被他割腕和莫名其妙的话吓得不轻,但他却像没事一样催促着我喝下去,他是疯了吧。



“来了。”他像听到了什么再次盯着那深幽的远方,果然整个山林再次摇晃起来,我错觉地面躁动着好似有什么要迸发出来,或者说是肢解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加大了力气按着他的伤口,他没解释只是在听到轰轰声时警觉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往这边走来轰轰的移动着,空气变得压抑,我毛骨悚然,那声音又传来:“人类啊人类……人类的味道”。




他竟在这时掰开我按着他伤口的手,他张着嘴包裹着伤口吮吸起来,我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人,我被他的举动惊得有了力气起了身抓着他的手臂想制止他问他到底在发什么疯。他松开口伤口,下一秒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搂上了我的后颈。




“!!!”血腥味瞬间充斥了我的口鼻,他伸着舌探了进来,压着我的舌尖,那铁锈味儿的温热滑到我的舌根……四周的声音似乎在瞬间退去,明明看到周围的树木还在发抖,但他闭上眼用唇含着我的将血液送了进来,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吻?或者其他?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金色的眉宇,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我竟动了动舌尖勾上了他的舌,他没有因为这个动作松开我只是刚才闭上的眼在那一刻缓缓的睁开了,深邃的蓝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回去了?”他的话瞬间拉回了我空白的神智,完全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松开了口,“异兽还是那么好骗。”他骄傲地笑了起来,扬起的弧度刚好能看到他的小虎牙,嘴角上还残留着一点红色,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喝了他的血液,很奇怪,我并没有觉得很恶心。



他说的话我并不是很清楚指的是什么,他所说的回去了大概就是现在这片山林回归了平静,高得看不到树梢的树木,温柔得有些涣散的阳光,还有镜子一样的水面。好骗又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还在流血的伤口,想翻翻背包里的绷带给他缠上,却发现自己的背包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琢磨着要撕扯自己的衬衫,他看了我一眼说:“没必要干这种无用的事”,说完他抬起受伤的手腕,那伤口被白色的雾气围绕着渐渐不再流血。我惊讶又挫败……他骄傲的语气和神情让我觉得不爽,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不再那么嚣张的。



“又留疤了。”雾气散去时,他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他并不怎么开心,大概是因为留疤了。他拉下袖子遮住了疤痕,收回了短刃转身就慢悠悠的走着,我连忙跟上他却在半路止住了脚步,为什么这个家伙在水面上走着。


“你到底是谁。”我问。他在水的中央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阳光刚好透过树枝的缝隙落到了他身上,他的金发和阳光呼应着,闪着明亮的金黄色。



“跟上来,不然你身上的味道很快又会出来的。”他答非所问。就算不纠结他这个答非所问的话也好,要我跟上他这太难了。“好吧,我走地上。”他又慢悠悠的走了回来。



“你到底是谁。”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抗拒着还有些愤怒的样子,随后又自言自语低声细语道:“我真是活该……”


“那我先来,我叫宇智波佐助。”

“……”









:待续
:哦!最重要的一句是:缘更!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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