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

佐鸣 圈地自萌中 lof单纯用来发自己的烂文😄日常不在线 有消息没能及时回复请谅解。

一天

:问一下有六一贺文这东西吗?😂如果有,那就抱歉了我这个文完全不在同一节日上
:对于起名,我纠结了好久,就是取“一天”?“one day”?“明天”?最后敲定了“一天”(有木有觉得one  day 更好?)
:看名字可能和《一夜谈》是一系列的,但其实更像《里海里海》
:鸣人视角,又是老年梗,类似走马灯(不喜慎入)
:泪点低and奇怪,哭着写完的(所以说大概…慎入)
:推荐bgm米津玄师的Lemon










白色的浪花在一瞬间奔向沙滩后又匆匆退去,海风徐徐,海的味道咸咸的,还有点鱼腥味儿。



那么好看的东西都被你的一口一个“鱼腥味儿”给毁了。


怎么说是毁掉?这叫真实啊。




光着小脚丫追上了海浪,浪花爬上脚背又退去,再追上去的时候佐助冰凉凉的小白手牵着我硬是往海岸上走。再玩下去会感冒的,他用大人的口气说着,明明都是小孩子来着,捣蛋的时候会被妈妈张牙舞爪的说:“小屁孩儿”的那种。



他还是头也不回地牵着我往回走,我盯着他的身影看,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模模糊糊的,一步一步缓缓的……时光荏苒,他挺拔的背影,宽厚的肩膀,还有那强而有力的让人充满安全感的手掌,




“脱光然后过来躺下。”穿着白大褂满眼血丝的中年男子胸前挂着听诊器坐在椅子上没看我一眼就说,在这之前我只是在门口张望着敲了门一声,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的医生脸色很难看。我并不想来医院的,但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说进来,脱光。”他又不耐烦地说,我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那个人想脱口而出的大概是:你个老不死的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世界上糟糕的人很多,活到现在我见得也并不少,但每次见到依然觉得新鲜和惊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能活到现在。我摇摇头最后笑了出来,如果佐助刚才在的话,他大概会踹掉玻璃门:臭小子刚才对他说了什么?




出了医院,枯叶随风曼舞,四下里传来像橡子敲打柏油路发出坚硬而干脆的咚咚声,吹过街道的冷风像刚磨亮的砍刀,锋利难当。我裹紧了大衣钻进了车里,穿过一条条路幅颇宽的大马路,路上尽是落叶和黑色的树枝,冬天啊感觉世界随之老去了。




过了几段平缓的坡道我把车停在了米黄色的居民区前,这里离我的住处不过几条街的距离,路上车流少的话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到这里,但我很久没来了,有两年了。我在门口呆呆的看了一会儿门牌号最后按响了门铃,开门的安娜身上还穿着睡衣,眨了眨眼睛仿佛是不相信眼前所见,她牵着我进了屋里问着我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坐在沙发上打量了一下变化有些大的布置,安岚给我泡了杯咖啡,然后开始问我身体如何近来睡得好不好,接着嘱咐我别吃太多甜食。安岚的褐色卷发垂在她瘦小的肩膀上,她眼里温润如玉,三十多年转瞬即逝,我起身伸手抓着她的肩膀,她好似还是当年站在孩子堆里偷偷拉着佐助衣角不放的女孩。



“她好像超~级~喜欢你的。”



“我可不这么认为。”佐助直挺挺的无动于衷的站着,低着脑袋俯视着抓着他衣角的小女孩,小女孩仰着有些小雀斑的小脸蛋绿色的眼睛水汪汪,委屈的样子很惹人怜。听到佐助的说法,小女孩更是委屈的放开抓着衣角的小手往我身边跑,然后扑的过来抱着我的大腿不放,又抓抓我的衣角要抱抱。诺,佐助蹲下身子说看吧更喜欢你来着,女孩看着我张着小嘴试着喊出“爸爸”这个词,被忽视的佐助在一边听着不知道为何红了脸颊。



“不,我是爸爸”他拉着我的手很是严肃的说,“这个是妈妈”。



“笨蛋,我也是爸爸啊。”




“那不然?大爸爸小爸爸……”称呼争辩最终结果出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这次的争论在安岚噗嗤一笑中被终止,“安岚”是佐助给的名字,他嘴里第一次吐露出这个词时温柔得像初春里卷云雾散的清晨还有白色海岸轻吻着岩石的浪花。



傍晚,安岚趴在他宽大的背上睡着了,教堂里也渐渐静谧了下来。大门口的白色雏菊在风中点头,路上的灯光缓缓的追着我们的步伐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街道上的咖啡店也亮起了暖光,穿着墨绿色围裙的店员在店外收拾着折叠桌椅还有撑伞。他本想腾出一只手来却没成功,我看着他颇为苦恼的侧脸洋溢起了笑容,我用手指顺了顺他左侧垂着的黑发别到他白皙的耳后,辛苦了我说,他停了下来开玩笑似的说:“你还别说,这小丫头真有点重”。身边的这盏路灯在他话音刚落时亮了起来,我停在他跟前吻了吻他。




“嘿,安岚。”我叫着她的名字以他温柔的口吻,她饱满红润的手指被包围在我干枯的手中漂亮得像一朵绽放的粉色月季花。我轻轻喃呢着安慰般地说着我很好我很好,终究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我该走了见到你真好,安岚我的女儿。我走到玄关处时摸了摸揣在口袋里的小礼盒,她抱着我希望我一切都好,我也这么希望着,希望安岚永远被爱着。




“安岚,那栋房子十八万美金,他们下个月会再去看一眼。”穿着睡衣的特洛斯从卧室里出来嘴里便嚷着房子的事,他在对上我的眼神时噤声随后有些吱唔地向我问好。房子,我应该知道特洛斯嘴里说的房子指的是哪一栋,安岚愤怒的看了一眼冒冒失失的特洛斯,转身便向我哭诉着生活的种种不易,泪水从她绿色的眼眸涌了出来,她祈求我能理解她并原谅她和特洛斯所做的决定。




我搂着她的肩膀希望她停止哭泣,而我又何尝不知道生活的不易,白桦树上金丝雀结的巢穴也会经受风吹雨打,那白色海岸圆圈湿滑的巨石块曾经棱棱角角,锋利无比。她开始上幼儿园那会儿还总问为什么其他小孩都有妈妈而她却没有,我急于找个好听的说法而佐助告诉安岚我们独一无二的一家。她正式成为我们一份子的那些日子总是发高烧,我们几夜不睡把她从病魔手中抢了回来……安岚啊在你心里那个地方意味着什么?




我牵着她的手,摸到了她手背上突起的伤疤,我轻拍着伤疤,她低头擦掉眼泪还在说着对不起。




“记得你十二岁那年的事吗。我和你父亲带着你去看木梨硔,山路狭窄曲折,那时候在中途下了雨,烟雨朦胧,你盖着你父亲的大衣在车里睡着了……”她抬起头欲言又止,我松开她的手要离开,她打算跟上来我推推她让她回屋里去外头太冷。




我看了站在屋里一脸疑惑自言自语问着“什么父亲”的特洛斯,我想对安岚说希望她找到她爱的并且也深爱她的人,希望她处事聪明点以免受伤。可最后我什么也没说,毕竟她将义无反顾的奔向未来,而我们注定搭上驶向回忆的末班车。





我回到车里取出了礼盒里的两枚银戒指,戒指内侧的字母轮廓已经变得模糊,我将它们悉数戴在了手指上,很显然安岚并不需要它们,也不该拥有它们。我开着车离开了安岚,路上空荡荡的,人们好像和松鼠一样躲进自己的家里冬眠了,天空灰蒙蒙的黑色云块慢慢下沉着挤压着冷空气,车窗上啪嗒作响,下雪了。




雪并不大,但是又细又密又急,很快白茫茫的雪包围了车外的世界,细密的雪让我一时花了眼,雪拍打车窗的声音那么像雨声,不过,那天的雨比这个大得多了,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下雨,除了雨天空都没有其他的了。阴雨包围着车外的世界,外面的绿色透过车窗像流淌的颜料一样,流着流着变成了墨色,四周一片漆黑。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冷,我困顿着嗅到泥土混杂着汽油的味道,黑暗里他摸索着捧着我的脸,他的手上比以往要低的温度上我清醒了不少,他用指尖摩挲着我的唇瓣在黑暗中像个虔诚的信徒吻了上来,他的吻那么暖,可落进来的雨却那么冷。




“鸣人听我的,带上安岚走。”他的手还揉着我被雨淋湿的发,天太黑了啊,我看不清他,只知道他这么说着,只记得他这么说着,那个声音温柔又认真,好认真。





靠近海岸的时候雪就越来越少了,云幕低垂,风大了起来,嗖嗖地刮个不停,这雪大概是被海风赶进了城里。车开过了一个上升的缓坡,路边枯黄的矮林后慢慢冒出蓝色的房顶,蓝色和白色一点点的漫上山坡,扩张开来,白砂浆的墙壁和台阶,涂成蓝色的柱子和大门。这里,还是一点都没变啊,海风绕到低矮的墙口转着圈呼呼响着,这墙上既然没有一点斑驳和海风侵蚀的痕迹,不过,这大概是因为下个月有人要来看房子了。





搭上长梯,油漆桶还有刷子摇摇晃晃地被带到了房顶,木黄色的屋顶被刷上好看的蓝色。白色窗帘堆在木盆里,泡在水里,一遍又一遍地被踩洗着,长长的竹竿在缓坡上撑起,他在我身侧提着装着窗帘的铁桶,被我刚晾到竹竿上的窗帘很快就被风吹起。





我站在蓝色的门前,用指尖去触碰新上油漆背后无法掩盖的凸起的铁锈的痕迹。蓝色,那是用我们的双手,一道一道地刷了上去,我试图在上面寻找上面的字迹,已经不在了。是他用黑色的油漆在上面写下了时间,不是房子落成的时间,而是我们的出生时间。



“感谢你的到来。”




开了门,这里空荡荡的,就像它刚落成时候的样子又像它刚被清空时候的样子,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卧室,我闻到了新刷的油漆味,墙上横横竖竖的刷痕更是外人入侵的指纹。开了阳台的门,白色的帘布飘卷着,海风在瞬间灌进了屋里,暖黄色的阳光也随之洒落。




白色沙滩上我望见两个身影,扎着麻花辫的安岚坐在沙滩上用小铁锹堆成城堡,而他默默埋头苦干地挖着矩形的沙坑,“笨蛋快过来!”他在沙坑里直起身子冲我招招手并喊着,然后有对着安岚说:“安岚快喊你的笨蛋爸爸过来玩。”




“不许教安岚喊我笨蛋!”我故作愤怒,却根本止不住自己随之而来的笑声,没办法,我其实喜欢他叫我笨蛋来着,虽然这听起来确实感觉有点自虐。我飞快地踩着旋转的蓝色阶梯下了楼,冲过下坡路,然后在踩进松软又踏实的白色沙滩时深吸了一口气,啊,他们在那里啊,在等我啊。




安岚堆的城堡总会在半途坍塌,她一脸委屈地拉着我去看稀巴烂的城堡,我安慰着安岚和她坐在沙滩上重建她的小城堡。刚才还在挖沙坑的佐助现在坐在一边撑着下巴看着我们,我瞥了他一眼,他冲我挑了挑眉,哇,鬼知道这个混蛋在想什么。安岚奶声奶气地指挥着我堆城堡,绿色的眼睛里闪着的星光满是孩子最纯真的期待,可爱极了,安岚见城堡渐渐成形便笑着露出她的小白牙,手舞足蹈地过来搂着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的背上。




“啊!佐助你要干嘛!”他拎着小猫咪一样抓起安岚的后领,硬是让安岚从我背上腾空离开了,安岚没有觉得害怕被抓起来到是笑嘻嘻的觉得有趣。佐助拎着安岚“降落”在他挖的矩形沙坑里,安岚站在小沙坑里只露出她的褐色头顶。



“埋掉好了。”


“啊!!!混蛋佐助!”



佐助合着手收拢了沙子往沙坑里一推就盖到了安岚的小腿上,不知道要被“埋掉”的安岚倒是很开心地玩着沙坑里的沙子:“哇~沙子冰凉冰凉的好好玩!”



我踢了一脚面不改色的正在填沙的他,怎料这个混蛋抓着我伸过去的脚踝把我拉到了他怀里,然后气不过的看着待在沙坑里玩沙子的安岚对我说:“这丫头来后你都不理我了”。等等?他在说什么来着,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藏不住笑意地用手肘轻轻撞了他的肚子问他怎么得来的这个结论。




“看!在安岚面前抱一下都不行。”怎么就撞一下就成了不让抱了,明知道他在无理取闹但我却被逗得很开心,笑得合不拢嘴像个白痴一样,见我呆在他怀里笑得咯咯直响他把我圈得更紧也笑了起来。




“爸爸是不是嘴里藏着好吃的?”安岚抬着头从沙坑里露出她水汪汪的大眼好奇的问着,他这才放弃了继续深吻,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认真又无奈地回答安岚的问题:“有啊,你笨蛋爸爸嘴里有软糖来着”,本是要简单糊弄一下结果安岚伸着小爪子趴在沙坑边兴奋不已的表示她也要吃。




“不可以,这个只有父亲才可以吃。”他倒是眯着眼睛带着炫耀的口气和安岚这么说了,被拒绝的安岚在沙坑里撒娇打滚,等安岚被逗哭了还不是得我收场,我啪地拍了一掌不嫌事多者圈在我腰上的手。





“好吧,如果你答应父亲一个要求的话,那明天父亲就奖励你一个软糖吃。”平常被限制甜食的安岚满血复活爬到坑边,再次充满希望的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为了吃糖的安岚表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他得了逞的勾起嘴角:“安岚晚上要在自己的房间睡,不许再来卧室找爸爸睡了”,




他话音未落我就笑了出来,而安岚撅着嘴看着她父亲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漫长的沉默后,安岚表示:“不要。我就要和爸爸睡”。



“……”我看着有点石化掉的佐助。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埋掉好了埋掉好了……”





欢笑声吵闹声还有海浪声……风声轻婉,风是何时停止的,云幕已经被掀开,翻卷着蓝色的海带走,阳光终于挣脱出了云层,满世界的阳光竟然还是没办法驱散空气中的冷气。




冷,那天真的很冷,雨水像是极地冰雪的化身,落在皮肤上像刺入骨子里一样的疼,一样的冷……明明雨那么大,天那么冷,却也止不住嚣张的火焰。



火,越是燃烧越是冰冷。




我揉着发酸的眼睛恍惚间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转身才发现沙滩上一个穿着卡其色大衣的约莫十岁的女孩看着我哭泣着。我愣住了,我应该长得不吓人吧,女孩却指着我一边哭着一边喊着妈妈。意识到腿上的重力和冰冷,我低头看着一涌一涌要爬上大腿的海水,莫名的酸楚在鼻尖,我大笑了起来往沙滩上走:“抱歉,是我吓到你了。”



到我拖着湿嗒嗒的裤子去安慰女孩时她还在哭,到最后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这个季节怎么还会有人来海边呢,而且还是个孩子。我蹲着身子问她的名字,问她来自哪里,她妈妈又在哪里,女孩抽哒抽哒地吸吸鼻涕,我只好转移话题看着她手里攥着大大小小的粉色贝壳笑着说真漂亮,她这才嘟囔着说她不记得回去的路了,明明妈妈有嘱咐不要走远的。




她说她不记得回去的路了,我问她从什么方向走来了的,她倒是毫不犹豫地指了指背后的方向,我哭笑不得牵着她的小手带她往回走,这大概还是被吓到了。走了一会儿她看着我湿透的裤子问我冷不冷,我摇摇头这已经不是冷不冷的问题了而是已经没有感觉了。她对那些贝壳爱不释手,我用愉快的语气告诉她可以在夏末和家人来这里,夏末这里的贝壳最多,很漂亮,有粉色的有红色的黄色的还有白色的……而且夏末的阳光也很舒服。





“那为什么你不开心。”她停下来抬着头有些认真的看着我说,“虽然在笑,但好像并不开心。”我却只能对女孩的话报以微笑,尽管在她眼里看来是并不开心的笑容,我无法回答只说很快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她说她有时候也会这样笑,在妈妈把属于她的巧克力拿给弟弟的时候她就会这样笑。



“她知道我最喜欢巧克力了还这么对我。”



“是会这样的,再爱惜的再珍贵的还是会被夺走。”她眨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我摇摇头“好吧,没什么”。




“我们可以把巧克力藏起来!”她惊呼着好像发现了什么超级棒的办法,而且迫切着兴奋着和我分享了这个好办法。




“是个好主意”可是……那可不是巧克力啊,该藏去哪里,如果可以的话那之前我该怎么把他藏起来?不过,他怎么可能藏得起来呢。


光,是藏不住的。


海岸边黑色的车顶慢慢显露,她拉着我兴奋地往车子的方向走,我远远能看到车子旁惊慌失措的父母,还有站在中间哭泣的小男孩。我停了下来告诉女孩让她从这里开始自己走过去,她说要我同她一起去,我看了看还在滴水的裤子,这解释起来很麻烦。我拍拍她的小脑袋告诉她自己去的话才会有巧克力吃,果然人终究是容易被最喜欢的东西收买的。



她把手里一直攥着的粉色贝壳送给了我,我摊开手掌,本在她手里好大的贝壳到我心里却变得小巧,扇形的粉色贝壳在暖阳里闪着亮光。再抬头,她边挥着手臂边向前方跑去,步伐很小却很急。我看见那车边的人惊呼着什么也挥着手臂,我匆匆转身归去。




“汉娜——汉娜——”背后传来充满惊喜的呼唤,声音在空气中飘荡着,渐渐模糊不清,低沉悠远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问候……



“鸣人——佐助——我们要走喽!”母亲的身影被夕阳的红晕染成温暖的橙红色,平日火红的长发也变得柔和起来,伯母也爬上缓坡站在母亲身边招手呼唤着。



“走了走了,听话笨蛋。”



“就说你不要用大人的口气跟我说话。”他坚持牵着我往家人的方向走,而我在海边还没有玩尽兴,好不容易收集来的贝壳还被他“没收”了,喂,我们难得暑假才来海边一次耶。




爬上缓坡,踩过碎石块和矮灌木丛,身后的夕阳慢慢消失在海平线上,蓝色的大海也被染成了橙红色。我跟在他身后,最后在他和母亲的催促下看了看红色的海。



“总有一天我们会住在这里的。”他见我还是依依不舍的样子于是又学着用大人的口气开始“骗人”。



“又哄我。”


“笨蛋……”



蓝色的房顶再次出现在视野里,白色的房身周围是土褐色的岩石块还有枯黄色的草丛和灌木。我握紧了拳头,手指上的戒指钻着我的掌心,他没有哄我。


他在荒凉的海岸上测量着地基占地的大小,我们走遍海岸,寻找着温顺大小适中的岩石,白色的沙滩上曾遍布着我们的足迹。而我在归来的路上,企图找到他行走的踪迹。



他用刷子沾上黑色油漆在蓝色的门上写下我们的出生日期,他说:“感谢你的到来”。



我顾不上清洗脏兮兮的手就去捧起他的脸颊轻吻着,他英俊的脸蛋落下了蓝色的掌印,我被他脸上的印记逗笑。他马上回了一个吻,见他笑得有些奇怪,我便知道自己的脸颊也遭了央。



玄关处的两双拖鞋,墙上挂勾的黑色外套,地板上的曼陀罗地毯,橙白条纹的沙发。他收起手里的书本放到桌上后从沙发上起了身,额前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倾斜着,落地窗外透过来的暖光落在他的丝丝缕缕上,他站在我眼前,背着光。



“久等了。”我说。




他结实的臂膀挽着我的肩,我低着头埋在他的胸膛动着嘴唇喃呢着对他的思念…








:END
:get到没?Ծ‸ 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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