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

佐鸣 圈地自萌中 lof单纯用来发自己的烂文😄日常不在线 有消息没能及时回复请谅解。

镜子里的他(佐鸣)


:一发完,不做分p
:不做过多解释,背后的故事应该很容易推敲出来
:平行时空梗,微灵异。




我做了个梦,在镜子里的他用着近乎颤抖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

“鸣人。”



醒来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阳光透过青色的窗帘落在地板上映出光晕,浴室里洗漱台上摆放的漱口杯掉在了地板上。没道理啊,局部地震不成?捡起漱口杯我皱着眉头开始了洗漱,用冷水拍拍脸能让我更加清醒。


“好的!今天也要加油!”镜子上映出我自信满满的笑,尽管是很幼稚的话,但这样开始新的一天会很幸福。



换上正装和鞋子,我拍拍衣服起身要出门,经过浴室时情不自禁地放慢了脚步。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从背后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有一双眼似乎在某个角落看着我,我屏住呼吸停在浴室门的左侧,一种无知的力量吞噬着我。

我努力挪动脚步,浴室里:浴缸,马桶,洗漱台,镜子,还有镜子角落里的万年青。我砰地关上浴室门。


最近意外的嗜睡,因为春天吗?春困之类的?我再次在办公室里睡趴,厚重的文件夹啪地砸在了我头上,我的左耳开始嗡鸣,在对桌前辈的温柔唤醒下,我还是迷迷糊糊地起来了,黑屏的电脑上反映出我脸上发红的键盘印。


我满脸干劲地向前辈道谢,感谢唤醒之恩,然后又开始昏昏沉沉地工作起来,可能是犯困犯得太明显了,我爱罗给了我一盆薄荷说是可以治治春困。我盯着桌上的这抹绿色,想起镜子角落里的万年青,说来到底是什么时候把那盆东西放进浴室的?


嗜睡让我满脑只想着睡觉睡觉!要回去公寓里床上睡觉。但事与愿违,晚上的联谊一直弄到零点,本就没心思联谊,无精打采的样子反到被他们盯上了,悲允,我爱罗家里有事所以没来参加联谊,他在的话可以帮我喝几杯的。最后,我被他们灌酒灌得天昏地暗。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昏睡,路上的事情我没有任何印象。直到我推开浴室的门这个胃开始翻山倒海,不知道吐了多久我脱力地躺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缓了好久,真的感谢我同事,被灌得充满干劲。


我费了些力气才站起来洗了把脸,发疼的太阳穴让我视线恍惚,在爬到床上睡前我撇眼看到镜子里的那棵快发黄的万年青,还有浴缸边上搭着的黑色披风。黑色披风?我眨巴了眼睛,浴缸上什么也没有,真的喝多了……


我爬上床倒头就睡,也许是梦,我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轻轻地骂了一声:笨蛋。

下班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站在了花店门口,我买了肥料和新的花盆回家,那个万年青的土黄色陶盆真的好老土好丑。


好不容易抱着一堆东西打开了浴室的门,移步到那个角落,空荡荡的。我回想起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才注意到浴室里有万年青的,站在镜子前,我看向镜子里的角落,还是空荡荡的。

没有再多想什么,但双手还是无法控制的颤抖着,我把东西堆放在地板上。坐在沙发上,也许是那天睡得太沉了,早上起来还是迷糊的,然后晚上喝太多了,是我太想种点植物了?

为了不让自己想太多,我到花店里买了一盆万年青就放在浴室的那个角落里。


嗜睡似乎变得更严重了,这天周末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空腹太久反倒让我变得没胃口,多余的睡眠还是让我觉得疲惫。


喝了口水,我进了浴室打算泡一下浴缸。自从把万年青放在浴室后,我貌似还是对镜子耿耿于怀,然后我泡在浴缸里后才注意到这下就真的正对着镜子了。


看着镜子里的我顶着金灿灿的鸡窝头,怎么说呢,用水打湿了头发,它这才耷拉下来,变得更狼狈了。还好是周末,我又开始犯懒把身子完全没进水里。


隔壁突然传来低沉的脚步声,从远处越来越靠近,我好奇地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随着脚步的声音我也移动着目光,我的目光最终停在镜子那里,从镜子上可以看到我警觉的样子。隔壁是上个月刚搬过来的,说起来都没有互相打过招呼,也没碰上面过。脚步声的出现让我清醒了许多。


等我起身要离开时,错觉浴室的空间突然变大了许多,对面是木质的地板,灰色的墙面,又一个白色的浴缸。我站在浴缸旁不敢动弹,我对面的镜子反射出的不是我的模样,而是另一间浴室。


仿佛只是一瞬,镜子上又出现了我自己的样子,虽然这是白天,但那种恐惧却丝毫没有半点减缓,我逃一般的离开了浴室。


恐惧让我反胃,我蜷在沙发上,无法控制的发抖,背后紧闭的浴室就像是有了呼吸了一样在向我靠近。我看见了,镜子角落里那棵发黄的万年青。


有部法国电影讲了这么一个故事,男主为了窥探女主于是在女主租住的房间里动了手脚,房间里被他装上了很大的镜子,而他在隔壁透过那面镜子窥探着女主的所有行为。

现实有那么荒唐吗?

第二天我提着蛋糕拜访了隔壁邻居。住在隔壁的是位中年单身女作家铃木。她长期呆在里面创作并不喜欢与外界往来,而且也不喜欢与人来往,甚至有些社恐。话唠属性的我在和她的交谈下,完全被迫尴尬癌犯病。

我还是找了借口进了她的浴室,这里没有万年青,地板是瓷的,墙面也贴了瓷,不是这里………我在想自己是不是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清。


镜子的事对我生活的影响并不大,无非就是我真的一进浴室就开始看镜子。镜子里那间浴室出现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出现的时间并不固定。那间浴室或者说那个房间总是昏暗的,它的主人并不经常在家或者说并不喜欢开灯。老旧的装潢让我觉得它的主人是个老古董也不一定。这面镜子成了迷,我也像中了蛊一样,没事会等着看镜子里的动静。

我渐渐放弃淋浴而是喜欢泡在浴缸里看着镜子。那天就像往常一样我在睡前泡在浴缸里,我看到了它的主人。

他穿着黑色的披风,对,我想起自己喝酒吐了半天的晚上我看到的就是那件披风。黑色披风上沾着泥土和红色的污渍,他靠在对面的墙上低垂着头,过长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脸庞。明明是很古怪和过分恐怖的现象,我却呆在浴缸里异常冷静的看着那面镜子。


他慢慢抬起头,他在看我?准确的说是在看他眼前的镜子才对。我第一次见面那么好看的人,白皙的皮肤,剑眉薄唇,他比我所见的任何女人都要好看,但他并不阴柔而是满满的英气。



他看着镜子,眼里满是疲惫和伤感,那样的眼神……因为他一直没移开目光,我开始想他在看镜子还是也看得到我?他挪动了脚步走到镜子面前,因为画面太过真实,我移开了目光,再抬头的时候镜子里已经是我的模样了。



那以后他的样子被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总会想起他的眼神,疲倦和伤感的,我想他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有着怎样的经历。但我很少见到他,更多的还是他空荡荡的的浴室,能偶尔见到的他也总是那个样子,他不说话,只是靠在墙上看着镜子。



长期独居的我开始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地讲一天里遇到的有趣的事情,我在期待他可以听到。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通过镜子看到他。总觉得他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因为看见他赤裸的身体上有密密麻麻的伤痕,而且他很孤单,明明只看了他四次,总共也不超过五分钟,我就开始自以为是的论断了。


“好的!今天也要加油!”一如既往的早上自我问候,但今天不一样,因为我在镜子上看不到自己的样子,而是镜子里的他。



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呢,我努力挪动脚步离开了浴室,我其实想再多看一会儿,因为他刚刚在笑。


“谢谢你,鸣人。”

我在关上门时听到他说。


我在办公室里发了一天的呆,完全没有办法工作下去,脑子里全是那句话。所以他不是在看镜子而是在看我,我真的生病了现在整个脑子都在发热,而且那个人他知道我的名字,可是那句话很奇怪,明明是我的名字但总感觉不是在对我说的。


现在可以确认他在看我了,那么又怎么样呢?要开口问
他什么,到底要问什么呢?因为我想问的实在太多了。

但那面镜子开始安静起来了,镜子里不再传来任何动静,我看不到他的浴室更别说是看到他了,就这样我又恢复到了平常的生活。我偶尔会想他,也会站在镜子前发呆,尽管镜子很安静但我依旧改不了自言自语的习惯了,以致社恐的女作家敲了我的门建议我小声点。

春天快过去了,但我最近又开始犯困了。下了班我就爬到床上去睡了,基本上秒躺秒入睡。

“当!”深夜里,浴室里的声音硬生生把我唤醒了,有动静那就代表着能看到他了。

那面镜子发着白色的光,我站在浴室门口犹豫着是否靠近。

“嗯……”我听见他的声音,呜咽,喘息声越来越重。


我冲到镜子面前,镜子里的他站定着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我看到刺眼的红从他手腕上狭长的伤口上涌出来,血滴的声音那么刺耳。他看了我一眼微微上扬了嘴角,接着旁若无人的看着他自己伤口的血液溢出洗漱台,我看见地板上那把带着血色的剑………他在干什么!

“你疯了吗!你在做什么!!啊?!”我用手疯狂地拍打着镜子,如果我可以冲破这个界限的话。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机械般的抬起了头看着我。


“快停下来,求你别这样……”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已经哽咽着声音。

“你看得到我。”他的声音低沉着,像是在自责又像是愤怒。

“你看得到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又问,他紧皱的眉头拧成了一条,他发怒的声音吓得我发抖,明明最疑惑的是我啊,明明要追问的是我啊,到头来为何是这样!我没有退步,我微蹲了下来趴在台面上看着他,看着他还在滴的血。

“大概是一个月前。”

“还是失控了……”他没头没尾的说,然后他握住正在滴血的手腕那里发出绿色的光,伤口居然很快愈合了。他抬眼看了我,黑色的眼睛里装满了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本以为他会解释些什么,可在下一秒,浴室里一片黑暗,镜子里只剩下失魂落魄的我……


明明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奇怪的陌生人,以奇怪的方式相遇,谈不上相遇,也许他只是我的幻想而已,我可能是孤单太久了。没有名字,没有由来,突然地闯入又突然消失,之前在期待中等了近两个星期,最后再见面却是这个结果。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两个星期后?或者一个月后?我是不是疯了,还想见那个男人!



我试着和我爱罗这个聪明的朋友兼同事说了这个荒唐的事,他一脸很担心的样子告诉我工作压力不要太大,晚上不要总熬夜。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聪明人不相信我这个荒唐的经历。我还真的去看病了,但医生说的话也和我爱罗没有几分差别。


我带着那几包没用的药回了家,该死的我没有生病我也没有熬夜,反而是嗜睡想要了我的命。

“鸣人。”那是他的声音。

好吧,这算幻听,我有病,真的病了才能听到他的声音!我愤愤地把药灌进嘴里吞了下去。

“笨死了。”

这不是两个星期后也不是一个月后,而是两天后。我慢慢走向浴室,镜子里的他没有穿着带着泥土和红色污渍的披风,而是黑色的衬衣。


再面对他,我却又无从问起,只能看着比往常更加疲惫的他。

“我是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我重复着,他在听到我的声音时有那么一瞬间失了神。

“就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很抱歉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而打扰了你。”没有任何说服力的道歉,没有任何解释的解释。

“术已经失控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所以这是最后的告别,又是这样自以为是的行为,他抬起手做了奇怪的手势,虽然不了解他的行为,但我能意识到他又要消失。


“等一下!佐助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又为什么要做所谓的术?”


他看着我,又是无声的回答,他把收起的手势又慢慢抬了上来。


“回答我!你回答我!”他顿了一下动作,薄唇紧呡成一条线,“告诉我为什么!”我恨不得冲进去揣着他的衣领问。


“与你,无关。”他松了一口气说,我被他的回答愣住了。让我吃惊的不是他的回答,而是他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湿润了眼眶,那滴泪连同我的一起坠落。

“这个术已经维持多久了?”

“五年。”


镜子里的他连同最后的回答消失,我终于崩溃,胸口传来的疼痛就如同万箭穿心,连同呼吸也好似在他消失的那刻被抽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了。悲伤,毫无理由的悲伤,明明是摆脱了恐怖的家伙啊,为什么要悲伤?


五年,他自作主张地用他所谓的术透过镜子看了我五年,又自作主张的说解除就解除。我到底是什么?最后落个“与你无关”。


嗜睡好像也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了,清醒却还是无法集中精神工作下去的样子。那段荒诞和短暂的事情秘密的生长在我一个人的心,他的模样也慢慢在我心里扎根,我和他……或者单纯是我一个人自我折磨。


无人倾诉,没人会相信我这荒唐的故事,真是可笑,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既然会思念宇智波佐助,那个说一切与我无关的男人。


思念和梦折磨着我,梦里,镜子里的他用低沉的声音呼唤着我。我一次又一次的问他那天的问题,那个他说与你无关的问题。他总是不回答,怎么也不回答,只是那黑色的眼流着悲伤的泪。


一个月后,我重新找了个住处,离公司有些远,但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交通便利房租也便宜很多。我把东西都打包好了,周末就可以搬过去了,今天刚好可以领到工资,但晚上又有该死的联谊。


这次他们没在找机会灌我喝酒,反倒是我自己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的工具,每喝一杯我就觉得轻松了一大截!好像关于他的事情可以用一杯杯酒冲净,我爱罗一开始还劝我少喝点,到最后也就任我去了。可我喝到最后脑海里剩下的却全是他的事,该死的宇智波佐助。


我再次喝得视线模糊,太阳穴发疼,我跌跌撞撞地进了洗手间,一进来就撞到了东西。真是奇怪,宇智波佐助怎么那么喜欢呆在有镜子的地方。



“原来你躲在这里。”没等佐助回话,在酒劲的帮助下他已经被我推到了卫生隔间里。酒,真的是壮胆的,我脑子空白就托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宇智波佐助是个冷漠的人啊,我能预料到自己下一秒就能被打死,可是那双手攀上我的腰间和后颈,柔软和湿热的舌在我的口腔里扫荡着。


“我喜欢你。”话音刚落,我几乎在同一时间清醒过来。映在我蓝色瞳孔的脸庞,不是宇智波佐助,而是我的朋友——我爱罗。


我似乎是奔跑着离开了那里,直到家里,我直径去了浴室开了冷水硬生生把自己冲醒了。我到底都干了什么?把额头抵在镜子上,泪水毫无预兆地落在洗漱台上。

“砰”我把头砸在镜子上,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


“佐助。”维持着抵在镜子上的动作,又把头砸在镜子上。


“宇智波佐助!”又一次,我感觉到额头上的疼痛像火一样烧了起来,落在台上的泪水发出了吧嗒声。



“你一定是骗我的对吧,你一直瞒着我还在看着我对不对?”

“你倒是说句话啊佐助!出来啊!”因为你我的生活现在一团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个彻彻底底的混蛋。


我想起他那天晚上他站在镜子前放任手腕上流着血。“你总会出来的,除非你真的可以眼睁睁的看下去。”


酒,真的是壮胆的。刀割破手腕时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没有任何感觉,直到我看着张合的血管涌出了热乎乎的红色。这个红色迅速爬满了我的手臂,还有洗漱台和镜子。

痛觉慢慢出现了,我咬着牙发现了自己干了很奇怪的事,那把水果刀就躺在地板上。我握住正在流血的伤口,真的好疼,可镜子里的他还是没有出现,只能看着镜子里满是血和泪的自己,他怎么也没来。

“宇智波佐助,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不在?”

“佐助。”砰!彻底结束了,额头上传来了刺痛感,而我脚底下是碎了一地的镜子。


一切都结束了,地上破碎的镜子怎么也拼凑不出我现在的表情,只是红色和泪水渗入了镜片里。












END

后续:

我闻见空气中刺鼻的消毒水味儿,疲倦使我睁不开眼,但光凭着恶心的味道我就知道这里是医院。

“他好像醒过来了。”这个女人的声音是隔壁那个女作家铃木的,也对,镜子碎了的动静还是挺大的。

“宇智波医生,能帮忙过来看一下吗,他好像醒了。”

“宇智波?宇智波什么?”我问。

“听得到我说话吗?”铃木问

外面的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的呼吸洒在我的耳朵上。

“宇智波什么?”他模仿着我的语气,然后说:“是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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