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

佐鸣 圈地自萌中 lof单纯用来发自己的烂文😄日常不在线 有消息没能及时回复请谅解。

On the way(3)

:简介就不写了,反正不吸引人😂
:这一章我只想说:我真的是亲妈!记住了我是佐鸣亲妈!看了这章请不要怀疑我的佐鸣亲妈属性!






刚在心里夸了一下他是个接吻天才,然后下一秒我又想宰了他了,结束了第二个吻后他事不关己地说:“钱快用完了”。这句话的感觉就是,嘿!家里没米了你得快点找个方法得到吃的。明明饿死的是两个人,但解决问题只是其中一个人。



我在黑暗里抬起脚踹了他,妈的小兔崽子,花老子的钱,然后我还乖乖的给他当接吻陪练。他咚的一声滚到了床底,我以为他会生气,结果佐助哈哈的笑了起来,真是还没搞清楚没钱代表着什么。也好,尝点苦头他也该回家了。


第二天,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去了超市补充了生活用品,接着又去加油站买了两桶汽油,出了德克萨斯州后就是落基山脉地区了,那里多山多峡谷很是荒凉。钱快没了,买些东西希望能尽量在日常上省着钱,不过往后估计也没花的机会,前面的路会越来越荒凉,繁华地带会减少。



出了洲界变化就已经很明显了,土色比原先的更红更干,碎石块也更多,车在路上都是左右摇摆的。红色和褐色的山丘很多,与之前平直的道路不一样,现在的道路是弯曲的,我们得绕过山体或者爬过较平缓的坡道。变化多端的危险的路况我们必须得时刻警惕着,精神高度集中着,路上完全没有时间谈别的。


路太颠簸,我们累得没力气说话,午饭在车上吃萨拉米香肠解决,我们默默看着路边大大小小的石块休息,偶尔看看对方也不说话,他已经累得没心情和我调侃蛋疼的事了。到了傍晚,我们追着夕阳开到山谷里,在黑色的小盆地里,我们看到了零星的灯光。


我开过这个小镇时天已经黑了,他问我为什么不在镇里过夜,真是明知故问,不就是没钱折腾吗。我把车子停在了巨大的岩石块背后,没理会他就把后备箱里的帐篷和睡袋拿了出来,他坐在车里硬生生看我弄完了所有的东西。我在帐篷前生起了火,火焰在黑夜里摇摆着,我坐在火堆前看了他示意他过来,他下了车后居然气呼呼的往回走了。


“好啊,比花两人份的钱好。”我猜他又要回镇里找旅店了,随他去,反正他明天还是会回来的。


这里白天很闷热,晚上却异常的冷,连月光都是冷的,天空和原野一样空旷。我转身看了看他走的方向,那里一片黑暗,这家伙还真走啊!这个时候风越来越大了,我进了帐篷钻进了睡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外面的柴火已经烧完了,我也看不清帐篷外的情况。我起身拉开了帐篷的拉链,探出了头就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什么东西。


“谋杀啊?”


“怎么又回来了,不住你的旅店了?”


“废话,让我进去。”他推开我就往帐篷里钻,进来的时候嘟囔着冷死人了,看来这个自大的家伙已经在外面呆很久了,天气那么冷还要面子的在外面撑那么久。他钻进睡袋里后翻翻身往我这边挤过来,几乎黏到了我身上。


“睡远一点好不好。”难得不用挤一张床了,怎么在睡袋里还得挤一起睡。


“闭嘴,我冷困了。”他阴阴的说了一句后就不理我了,所以现在我又在免费给这个兔崽子当暖宝宝?


第二天我是被刺眼的太阳唤醒的,往常起得很早的家伙却睡得跟猪似的,我起来简单的洗漱后靠在车上吃不怎么新鲜的三明治。尽管太阳很刺眼但空气中流动的风还是有一丝丝凉意,风吹进了帐篷里,帐篷被吹得鼓鼓的,我叫醒了他,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启程的时候他又在后座睡了起来,我猜着可能是第一次睡睡袋他没睡好,他脸色很不好,我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在后座上微微睁开眼勾着嘴角不怀好意地说他做了一夜春梦。年轻人真好,确定他没事后我专心看着路。


我在路边看到有几个圆锥状的房屋,那是土著印第安人的建筑。高大的仙人掌还有红色的峡谷,现在我们大概是在新墨西哥州向亚利桑那州的路上。干旱的荒漠和峡谷,路边还能看到被遗弃的车辆,车辆已经被大自然侵蚀得面目全非,接着我遇上了一大片黑色的废墟。


我停下来叫他起来看看这里的风景,他没醒,我下了车打开了他头靠着一边的车门,我打算摇醒他,结果门一开他差点就这么砸了下去。我倒在地上接住了他,他昏昏欲睡,感知到怀里的热度,我摸上他的额头,他发烧了。


我把他放回后座上,为了躲避荒漠里的太阳和风我把车开进了废墟,我注意到废墟前有一处公共电话亭,不清楚还能不能用。废墟是一座工作车间,里面锈迹斑斑,有点像后工业文明的灾难片。我翻了半天的后备箱,勉强翻到了一包感冒药,我把他叫起来让他吃了药,他吃了药后还是很迷糊,然后坐在后座看着我发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烧得很严重。我不清楚要开多久的车才能到市区或者小镇,而且到了那里也不知道剩下的钱够不够治好他,我可能没办法照顾好他。我从后视镜上看着他,他在后视镜上看着我,没有对话。


我摸了几个硬币后留他一个人在车里,废墟外的风很大,但是并不冷,风是干热的。公共电话亭覆满了沙尘,我用手随便清理了一下按键和屏幕上的沙尘,塞进了三个硬币后,黑色的屏幕亮了起来。


拿起话筒,我输入了警方的号码,这个时候我腰后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去他妈的枪,我搞不懂他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他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接着把之前威胁的话又说了一遍,他看起来很认真。然后电话那边已经接通了,接话人的声音响起,问我的名字我在哪里我出了什么事。


“我是认真的,你敢说话我就敢开枪。”冰冷的枪口硌得我腰疼,他在我身后几乎是在我耳边说出来的话。我量他不会开枪,这么长的相处,我们早就不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了,就算他要告我就告吧,好过他高烧烧坏身体。


“Hello, here is the state of ……”他从背后伸手按掉了挂键。


“彭!”我听到了枪声


我的耳朵嗡鸣着,我松开了拿着话筒的手,电话直直的冒着烟,他开枪打烂了公用电话。太无理取闹了,无法控制住心里的愤怒,等我意识过来时那一巴掌已经落在了他脸上,他毫不怯懦的看着我。


“你是真的想病死在路上吗!”说完我离开了电话亭,我往废墟的方向走,这次我真的很生气。他也跟了上来,然后他第一次像个孩子一样从背后抱住我说:“我不想走。”


我抓住他圈着我脖子的手,他的身体依然在发烫。


我彻底完败,给他用湿毛巾降了点温后我们又开始赶路。在傍晚前,我们到了一个全是红色土坯的镇子,房子很紧凑,外地人很多,路上当地人摆了很多地摊,大概是个以旅游业为生的镇子,这样的地方更难找到便宜的房子。


我费了很长的时间去找了个很便宜的房间,房子的主人是个七十多岁的因纽特老人,房子虽然不算好,但价格非常便宜。后来知道老人的亲人已经离他而去了,他为了排解寂寞所以才把空下来的房间拿出来出租,价格便宜也是为了让更多人过来,他也能够和别人说说话。


老人很善良,知道有人生病也帮忙照顾了,安顿好他后我到外面的药店买了退烧药和感冒药。在我和老人的照顾下,两天后他的病就好了,这个时候我的钱已经不够后天的租费了。他太固执了,宁可冒着病死的危险也不要回去,我追问他如此固执的理由,他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他说不想被送去念商学院。真正的无理取闹,我少年的时候因为叛逆没有念完高中,那是我一直以来的遗憾。


“起初确实是因为太冲动才逃出来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说。


“有什么不一样?”我点支烟后追问,他看着我又看看人来人往的街道没有回答。


我们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干站着吹晚风,这条街游客很多,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外面揽客,有点像小镇的红灯区。我劝他回去,他听到后又开始皱眉,他很讨厌我提回家的事,我告诉他我们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他和我呆在一起只会受苦。不知道为什么路上总有男人在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们,准确的说是我,我有些不舒服地掐掉了烟,然后带他回去住处了。


回到房间后,他突然说找到了来钱的方式,然后他很平淡的说出了他的计划,原意是让我去站街。我当然没当真并建议他本人自己去站,亚裔少年这个很有卖点,他却很认真的说不行,因为他未成年。未成年真是个好借口,诱拐也是站街也是。


他给传呼机装上了电池说到时候发信息给他就行,按他的打算,是让我上去勾搭个男人然后关键时刻他拿着枪去捉奸在床,顺便劫财。我觉得他不适合当商人,适合当混蛋!


“就你这个样子去捉奸?不更像儿子突然撞见什么了不得的事吗。”


“我有枪,你不服气?”


结果第二天晚上我真的穿着他选的短腰背心和低腰裤去了,妈的,我站在路边随便一动半截的腰露在外面被风吹得凉飕飕的。这个家伙成心要让我着凉,平常我洗完澡出来他不是从没正眼看过我吗?现在跟我说一定要露腰这样最有卖点?他怎么知道这是卖点?


对面有个胖子用油腻的眼神打量了我一晚,我现在后悔得想一头撞死在电线杆上,我想点支烟可是打火机怎么也点不着,天啊,看在钱的面子上!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个子中年男子出现了,和我的年龄应该没多大差距,他走了过来给了我火,在我吐出白色的烟雾时,他低着头问我们要去哪里。我尽量自然的转身带他去我和佐助订好的房间,他跟了上来,然后我也知道佐助也在悄悄跟了上来。


第一笔生意很快就上钩了,佐助只需要在楼下等待我的消息,那个男子急迫的解开我的腰带时他就拿着他漂亮的左轮手枪冲了进来,然后戏很足的喊着:他妈的竟敢碰老子的男人。明明是很紧张的场景,但我就他这句话憋笑憋出了内伤。


第一笔生意我们从中年男子的钱包里拿到了 两百美元,然后接着这一晚我们钓到了三个人,前前后后拿到了七百美元。刚开始干这件事我还心有余悸,但是几笔下来我们越来越熟练,我们还用拿到的钱给老人置办了点家具。我们在这里又呆了四天,然后打算在今晚干完最后一笔后离开这里。


我像往常一样站在那里,才过了不到几分钟就有人走了过来。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干这最后一笔,走过来的男人是每天晚上都在对面打量着我的胖子,他似乎知道我在思索什么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了八百美元塞到我手里。很大的一笔钱,我没想到这个外表有些邋遢的胖子居然有那么多钱。


进了房间后,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他把满是烟酒味的嘴凑了过来,我建议他别太着急,他接受了这个建议然后问我房间里有没有浴室他想洗个澡。耗时间的绝佳机会,我指了指浴室的方向,他在进去之前递了支雪茄给我,还亲自给我点了火,他一脸兴奋的样子看起来很喜欢我。雪茄的味道很不错,他在洗澡的时候我给了佐助消息,告诉他那个人在洗澡下一步行动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边听着里面的声音边抽着雪茄,慢慢的雪茄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我嗅着白色的烟开始犯困,这个胖子是不是洗了太久的澡,浴室里的水声似乎越来越大。我拍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我催了浴室里的人让他快一点,他回了一声快了。睡意越来越浓,我把快抽完的雪茄给掐灭了,然后昏昏沉沉的靠在床头上休息。


我被冰冷的触觉唤醒,视线依然模糊,我看不清情况,但不变的告知告诉我身体正在被摸索着。油腻的手摸过我的胸膛和腿根,他的头埋在我的胸口舔舐着。从胃里翻腾出来的恶心让我想逃离这里,但我无法动弹也喊不出佐助的名字。那个胖子俯视着我,勾着终于得逞的嚣张得近乎扭曲表情,然后我注意到黑色的传呼机被扔在了墙角。


该死的该死的!他知道!我拼命扭动着身子想逃离这里,最后身子不过是抵在了床头的木板上。我觉得自己完蛋了,我居然还让佐助别太着急等一段时间,我他妈的都说了什么!


那个胖子抓起了我的腿抬高了起来,他肚皮下丑陋的东西已经蓄势待发,我在嘶吼着叫着佐助的名字最后却只化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然后他伸出手拽住了我的头发,疼痛瞬间蔓延了整个大脑,我的后脑勺撞在了床头。


然后“嘭!”眼前一片黑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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