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

佐鸣 圈地自萌中 lof单纯用来发自己的烂文😄日常不在线 有消息没能及时回复请谅解。

温柔

:双向暗恋和后知后觉梗  ,这里的后知后觉说的就是佐助,狗血转折有
:再重复一下人设佐助有点花花公子
:这里是(3)部分的●佐助视角,就是佐助知道鸣人带着丝巾去看母亲后的事。还有(4)部分的○鸣人视角。
:这个故事以(4)的佐助视角结束,也许后天发?





(3)●


“那个千层糕是你自己做的?”



“严格来说不是,怎么了?都多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突然来问。”


“没什么,就是我妈好像挺喜欢的。”


“你要做吗,我可以帮你向绿子要做法。”他在听到陌生的名字后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不了然后挂掉了电话。


他已经很久没和鸣人说上话了,一来是工作忙 ,二来是总觉得不知道打过去要和漩涡鸣人说些什么,他之前几乎有事没事都会毫不犹豫的打过去和鸣人说话,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考虑些什么。


他倒是从母亲那里听说了一些鸣人的事,比如漩涡鸣人现在是个老师;好吃的千层糕是鸣人做的;漩涡鸣人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说来也奇怪明明才见过两次面,母亲却和鸣人聊了许多而且总对漩涡鸣人念念不忘的样子,对漩涡挺上心的,对前前后后过来的女友母亲倒是没什么说法。“佐助交了个非常好的朋友啊”母亲会欣慰的说着,那个神情竟然有些像漩涡鸣人说:“和佐助很配”时的神情。



知道漩涡来看过母亲后他打了电话过去,那个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对方接通后他没问为什么不和他说一声,而是问起了千层糕,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他大概是饿了他这么想着。


和洋子分开后他们继续保持着工作往来,他们之间的交往可以生厌,但工作上的交往不会生厌,他们都是聪明人,又何必和生意过不去。他的工作室其实也才成立了不到五年,很多东西还需要他摸索,他们工作室的进度比较慢因为问题很多。洋子教给他不少和顾客打交道的方法,不过这些东西对他来说用处不是很大,他们最大的问题还是设计方案上。


设计方案总是要一改就改到月底,他很是烦躁,五年来的工作室其实还没有开始赚钱,而且他还要照顾母亲,不过在照顾母亲上一同工作的纱惠子很是积极,纱惠子和洋子完全不一同,不算漂亮也不算机灵,工作上虽说没帮上多大忙但工作外的琐事上倒是帮了不少忙。



第六年工作室刚有点赚钱的趋势时母亲的病情开始加重,在和顾客讨论新方案的他总是抽不开身去照顾母亲,工作相对轻松的纱惠子三天两头就往医院跑,母亲偶尔还会摸着头上的丝巾提起漩涡鸣人,他却没敢和漩涡鸣人说半点母亲的事。直到秋天,刚见完顾客的他从餐厅里出来后接到了纱惠子的电话,他知道母亲因为化疗这一天都在反胃。挂掉纱惠子的电话后他脱力的靠在墙上打通了鸣人的电话,他觉得自己再不和漩涡鸣人说点什么的话就会累死掉。


“哇!今天打过来好早,怎么样?事情都忙完了吗?”他听到漩涡鸣人充满活力的声音,他还能听到电话那头孩子的嬉闹声,他隐隐约约听到孩子们还有一个陌生女人呼唤着鸣人,然后漩涡鸣人小声说着:稍等一下马上来。



“嗯,忙得差不多了。”他想倾诉的话被电话那边热闹的氛围给堵了回去,“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听起来很热闹的样子。”漩涡鸣人告诉他今天晚上有学生的生日派对。



“有什么事吗?”漩涡鸣人在欢闹声中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没有吧,他咬着嘴唇发现自己总是这样依赖着漩涡鸣人,又有什么不妥吗?他们是朋友啊。



“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确认一下你是否还活着。”搞什么鬼!我活得好好的呢!他听到漩涡鸣人大笑着说,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催促着漩涡鸣人,他没让漩涡鸣人为难知趣的说:“去吧”,他挂掉了电话,这让他想起这些年自己挂掉了多少漩涡鸣人打过来的倾诉电话。



大概是在秋末的时候,他独自一人把母亲的骨灰带到了老家,埋在了院子里的梧桐树下。



他再见到漩涡鸣人的时候是学校百年的校庆也是新年的同学聚会,和毕业那天同样的夜晚同样的酒吧。大学同学聚会不就是攀比各自生活过得好坏的聚会吗,他把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剃干净了穿着最好的西装进了酒吧,他在人群里发现了和毕业那天穿着一样衣服的漩涡鸣人,漩涡鸣人还是他刚相识的样子。



漩涡鸣人总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他不爱说话,但唯有在那个人面前便有一堆话要冒出来,现在便是,他心底躁动着想让漩涡鸣人发现他。他没有加入谈笑的人群而是坐在了对面的座位上,他向坐在身边的女人搭讪,事实上他也不清楚这个女人是他的大学同学还是其他的,他也不知道谈些什么对方的神情又是怎样的,只知道对面的漩涡鸣人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他们短暂的对视,漩涡鸣人好像没有要过来找他说话的样子,他捏捏手里的酒杯不说话,那个女人也很快无趣的走了。



漩涡鸣人终于从人群里出来坐到了他身边,漩涡鸣人真的坐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居然觉得生气,他突然觉得漩涡鸣人没有那么在意他了。想对漩涡鸣人诉说的伤心事却在对方坐过来的时候化成对工作伙伴还有锁事的不满上,漩涡鸣人没插上一句话,本来温柔的脸孔渐渐没有了表情。“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漩涡鸣人问,没有怎么啊,他靠在沙发上潇洒的说,他才问起对方的近况,漩涡鸣人还在那个兴趣班当老师。



“说的要拿画养活自己,搞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个不正经的老师。”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漩涡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个眼神似乎是在看什么遥不可及的东西,漩涡鸣人笑得没有一点色彩说好吧,然后看了看时间说要赶晚班车回c市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漩涡鸣人走出酒吧的身影让他莫名的气愤,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和漩涡鸣人见到面而对方却要走了。



他追了出去,然后在酒吧门口看到漩涡鸣人把外套披在了一个穿着深绿色连衣裙的短发女人身上,他走了过去然后他知道了这个女人就是漩涡鸣人曾在电话里提过的绿子。他和绿子握手问好,多年生意他应该知道要和陌生人说什么才能留对方一个好印象,他看着绿子身上的外套带着嘲讽的语气说:“就是她让你当的什么兴趣班的老师”。空气突然安静,绿子愣了一下低着头把漩涡鸣人的外套裹得更紧了,绿子白皙的手指抓着漩涡鸣人的外套。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今天说的所有的话都让我觉得讨厌”他第一次看到漩涡鸣人生气,漩涡鸣人板着脸说“就这样吧,再见了佐助,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见”。


“我订婚了。”他没有。


“很好佐助,祝贺你,以后婚礼筹备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都可以和我说”漩涡鸣人还是那个样子,露出欣慰的表情,没有一点不妥的样子,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他讨厌漩涡鸣人这个理所当然的态度。漩涡鸣人说完后拉着身边的绿子转身就走,街道上漩涡鸣人和绿子的身影一高一矮的挨在一起,这个时候还站在酒吧门口的他才意识到自己今天晚上到底都干了什么。



远处的身影越来越小,不知何处的钟声响起,不合时宜的话语浮现在脑海里,他退了一步捂住自己差点发声的嘴巴。算了吧,那个身影终于在路口消失,算了吧,自己明白就好了,这样的心情传达给漩涡鸣人知道的话……那就真的是太弱了,太糟糕了。现在的心情如果传达给漩涡鸣人的话……也许就见不到了呢,那想见这个人的日子又要数不完了……


(4)○



他苦涩地笑了,可是,真好呢,那个人要结婚了,他和伯母可以看到那个人幸福的样子的话。本来就是如此吧,只是侥幸成了所谓的好朋友。他伸手搂了在晚风中发抖的绿子,绿子看着他欲言又止。



聚会的消息是在上个星期发出来的,聚会的时间刚好也是校庆,参加校庆就顺便办同学聚会了。他因为这个消息又苦恼又兴奋,苦恼是怕聚会上有人拿他这个不起眼的工作挖苦他,兴奋是想着可以看到好久不见的宇智波了。纠结着聚会装束的他被绿子发现,他说起聚会的事,巧的是绿子同天也有聚会,聊到最后他们才知道他们其实是校友来着。



他们有了同样的苦恼,他被绿子拉去帮忙选了衣服,绿子在他的怂恿下买了件深绿色的连衣裙,多适合绿子啊,绿色代表着生机,深色代表着成熟。到绿子帮他挑衣服的时候,绿子居然挑到了他毕业那天穿的衣服,真巧,他拿着绿子塞过来的衣服脑海里全是毕业那晚的事。


他在酒吧里发现佐助的时候对方就坐在他对面,他总觉得佐助有些紧张,坐在对面的佐助穿着严肃的西装手里握着酒杯一直在喝,他猜是不是佐助身边的女生让佐助觉得紧张?会吗,让佐助感到手足无措的女生?他注意了佐助和那个女生一直在聊些什么,他打消了去和佐助说话的念头。



他在对方的身边空掉时才走过去,他刚坐过来佐助就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气氛有点奇怪,佐助在喝完那一口后开始说着自己的事,尽是对别人的埋怨,他没插话,这样的宇智波佐助很奇怪。他以为对方遇上了什么事,不好开口所以只好借口转移注意力,但佐助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关切。



直到他最初担心的事从佐助嘴里冒了出来,他本想告诉自己佐助可能是喝醉了才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可是,宇智波佐助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他,嘲讽着他。难以置信。生气还是难过?晚了,他起身离开酒吧时在门口遇上了已经结束聚会的绿子,绿子抱着手臂在外头等着他。尽管她自己穿了件大衣了但冬夜还是太冷,他脱了外套给了绿子,这个时候佐助也出现在了门外。



跟上来的佐助带着轻蔑的表情说的话依然让他很失望,他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说生气不如说是难过,失望透顶,他期待了这么久要见的人竟然是这样的,依然不安定的搭讪着女人,甚至变得如此目中无人,说话刻薄。那一刻,他知道,他不再喜欢宇智波佐助了。他拉着绿子想逃离这个地方,他曾经欢喜着和宇智波佐助开始成为朋友的地方,“我订婚了。”他听到宇智波说,是的,他不再喜欢宇智波佐助了,但他胸口的疼痛还是提醒着:他爱佐助。所以他还是笑着说:“很好佐助,祝贺你”。



那之后他们之间就像一滩死水,对于那晚糟糕的行为佐助没有任何表示,他也不追问,至于婚礼的事也没有什么消息,不知道朋友这个身份什么时候也会到头呢?谁又知道呢。



佐助没有任何消息,绿子倒是给他带来了好消息。绿子在聚会上知道有个同学现在在开画廊,绿子试着向同学推荐了他的画,而这个同学意外的接受了绿子的推荐还希望绿子可以帮忙到底顺便帮忙选画。


知道他的画有机会可以展出,绿子似乎比他本人还要高兴跑到他家里要开始提前选画。绿子挑了一下午,他在客厅听着电视里的新闻犯困的时候绿子走了过来,他刚想从沙发上起身,绿子却懒洋洋的躺了上来,她说:我要看你全部的画,全部……


绿子是怎么知道他有所隐藏的?他猜不出来,或许是自己根本不会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聪明的宇智波佐助又为什么看不出来呢?他很快就认识到这个问题有多愚蠢了,要知道他们只是朋友。



绿子最后选上一幅他在校期间的作品,那上面是在图书馆里撑着脑袋打着瞌睡的宇智波,这不是速写作品而是写实的油画。他记得这个画他陆陆续续画了三年,当时的宇智波是不会做他的模特的,他就傻傻的在图书馆里看宇智波犯困的样子,看了无数次,直到那幅画慢慢被修改填补完整,直到他一闭眼就是宇智波的样子。



“很喜欢他对吧。”那是他们把画送到画廊后回来的路上,绿子平静的说,绿子的态度让他吃惊,他本以为这是个禁忌的话题。他把绿子送到路口时点了点头回应了绿子的问题,绿子看着他的眼睛前进了一步抱住了他。



“绿子?”绿子把头埋在他的胸膛没有说话,过了好久,绿子松开他,“谢谢你,我只是觉得今天有点累……”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绿子笑着向他挥挥手往住处方向走着,有那么一瞬间,他从绿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绿子!”他笑着也向已经走得百米远的绿子挥了挥手,“明天画展上见!”



“哦——明天见!”绿子说。



他独自回到自己的住处时遇上了初雪,雪越下越密,他在卧室里把起先翻出来的画又藏了回去,不知道忙到几点,只知道窗外灯火阑珊,街道上堆积着白色。他刚要关灯入睡时外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站着的是身上落着白色的宇智波佐助,他关上引着寒意闯入的门把佐助拉了进来,他默默地拍去那人身上的雪花还追问着对方出了什么事,佐助没说话。他摸着佐助湿透的外套,然后脱下了这件外套,“这样会生病的。”他转身要去弄点热水过来,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反应的佐助拉住了他,对方手指的冰冷让他心疼,然后他第一次被宇智波佐助圈在了怀里。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抱歉。”佐助的质问让他体会到了幸福感,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这至少说明了他被在乎着。他推了推佐助,他差点溺死在佐助的拥抱里,“抱歉,今天在忙画展的事一直没看手机”。




佐助留了下来,和他一起挤在单人床上,窗外依然下着雪,但卧室里却异常的温暖,窄小的床上他们肩抵着肩,佐助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过分的亲密让他慌张,他又像毕业那晚翻了身背对着佐助,然后他听到佐助也翻了身,暖暖的呼吸落在他的耳括。佐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才知道伯母根本没机会看到所愿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而佐助说起来也很淡,他只好静静听着佐助的诉说,然后在佐助的轻语和气息中入睡。


这夜,他睡得很舒服,他做了个梦。他梦见佐助亲吻着他,他被圈在佐助怀里,他被亲吻着然后佐助一遍又一遍的说想要他。太真正的梦了,不过……也只是梦,第二天醒来的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把要和绿子去看画展的事告诉了佐助,那里也会有他的画,佐助拍着他的肩膀说着恭喜他的话,他没敢开口让佐助也一起去看,他怕那幅画给佐助带来苦恼,佐助也并没有要一同前往的意思。他在路上拦了车要去和绿子汇合,在要关上车门的时候佐助伸手抵住了车门,佐助站在车门俯身看着他似乎要说什么却没开口。




“明天可以带我去看看伯母吗。”是他打破了相顾无言的沉默,佐助点了点头。




“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等你。”佐助说,他微微移开一直停在对方脸上的目光说:“知道了”。佐助为他关上了车门,车子启动了,他透过车窗偷偷看着站在路边的宇智波佐助,让他开心的是这个站在路边的男人目光也在追随着他。








:待续
:感谢大家的支持,看到有红心有评论,我很满足!
:预警(4)的佐助视角很狗血……请把期待度降到最低最低🌚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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