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海 里海(三更)
:纯佐鸣,完全二人世界
:如果地理知识有误,请忽视⊙▽⊙
:雷吗?你们自己判断吧(摊手)
我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我要以什么理由自己一个人去阿斯特拉罕,而且要用走的?附近根本没船的,当然是除了我们这条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几点醒的,起来时还有些恍惚,眯着眼看着空荡荡的木屋。
他自己出海的!我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判断结果。
我忍不住狂喜,天大的机会,照理说他现在出去再加上去集市的话怎么也得傍晚才会回来。
我急匆匆地跑到屋外,沙滩上还留着昨晚还未燃尽的柴堆,还有插在沙子里的酒瓶。船不在了,他确实自己出去了。
我又回到木屋里随便洗漱了一番,翻到佐助的一顶鸭舌帽就扣上,在背包里找出了之前经过俄罗斯时换过的卢布,我对金钱没多大概念,也不懂这些卢布到底是值多少的,不会到时候根本不够?
我把卢布都拿出来了,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我猜想着,转头就往外跑。
“嘭!”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什么东西,巨大的反作用力差点让我摔在地上。
“说了不准戴帽子。”
本该还在海上的佐助正一把捞着我的腰,从而避免了我与地板的亲密接触。他今天穿了卫衣,虽然罩着卫衣的连帽却还是掩盖不了他乱糟糟和被汗水湿透的头发。
“你该不会急着找我。”
他放开腰上的手,也顺手把帽子摘去了。他手上提了不少东西。我想不通,难不成他只是去了集市?
“笨蛋。”
他揉揉我的发,走了进去,我刚才走神是不是太明显,看他把东西放到厨房后又进了房间里,出来时换了身衣服。
他撇了一眼地上的被子,猫还窝在那里。我这才注意到刚才慌张得没有收拾被子,他在经过那里时放缓了脚步,仅此而已。我手心冒着冷汗,我害怕他问我为什么又把这被子铺出来,为什么没在房间里等到他醒来。
可是,也仅此而已,他又进了厨房。我在松了口气的刹那去把被子整理好放回柜子里。猫们也没地方赖床,这才开始打闹起来。
“过来吧。”
他卷起袖子走向厨房满是笑意地对我说。我只好把卢布塞回背包里,这下子根本出不去了。
我进了厨房帮他打下手,做力所能及的事,发现今天这个混蛋居然带来的都是荤的!我感觉两年前的漩涡鸣人看到这个会尖叫的。鲟鱼,海参,羊肉,我扒开袋子帮他处理鲟鱼。
“今天都做汤,喜欢吗?”
他凑过来用肩膀碰了我的肩膀,我低着头专心地处理着鱼,他问,我就点点头。
我注意到袋子里有两瓶马奶酒,用玻璃瓶装着。
“为什么还买马奶酒?”
自从那次吃过苦头后,我对马奶酒一直存在阴影,看到它就后怕。
“那个是牛奶。”
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今天的搭配让我觉得特别熟悉。之前就听小樱叫我这么吃的。
说得好听,在s市买点肉够我心疼好几天,不过牛奶是个好东西,我可以承受得住这价格,但把化疗也算进去就不好玩了。真的,要钱没有,命到是有一条。
想想我多久没喝牛奶了,旅行时基本碰到的都是“酒族”,碰哪家蹭饭,都是无酒不成席的,但想想也没有哪个地方说“无奶不成席”的,总觉得这想法有些污。
“你能不能先关心关心我。”
我正转着木塞想把牛奶打开,我以为是自己幻听,佐助居然满是怨念带着孩子气地说。
“哈?”
他捏着食指站在我身后,食指上流着血,说句实话,我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笑他笨,或者打趣说:难以置信,混蛋也有切到手的一天。
“啊,怎么办!”
我捉着那只受伤的手问,他看着我脸色黑了一层,黑着他的冰山脸冲我挑眉。
“哦!佐助你药箱在房间对吧。”
我没顾他的黑脸就匆匆去了房间,这家伙是什么习惯就把药箱摆在床上。我也不管他的脸色的难看程度就撕开了创口贴。
在贴上伤口后,我才听他有些失望地说:“看到手指受伤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放到嘴里吮吸吗?”鲟鱼汤已经翻滚着,冒出白色的水汽,他靠在柜子上一脸认真的问我。
“。。。。。”
这家伙搞半天,黑着脸色就因为这个,我终于忍不住噗腾地笑了,妈的,这不是我之前认识的佐助。
“笑个屁。”
他自己也破了功,笑眯眯地过来掐了我的腰,腰间传来瘙痒感,我躲着他的攻势,笑得无法自己。
“够了,够了,看好你的鱼。”
我捉住了他乱动的双手,却没有预料到手上失去动作的家伙,瞬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然后乖乖地去看了香味满溢的鱼汤。
好吧,我承认他的举动让自己兴奋不已,上扬的嘴角怎么也收不回来。
收拾药箱时,我发现了一些新东西,还是好几瓶的,他今天买的?“AIOdan”是不是杜冷丁?我搜索着自己仅有药学名知识。
“这个是止痛药?”
“嗯。怎么了?”
“你今天怎么买了这个?”
“我很久以前就买的了,不是今天的”
可我记得上次闹肚子翻过药箱,药箱里根本没有这瓶“AIOdan”,我虽然作为校阅来说还是粗心的,但也还不到离谱的程度。
“有问题?”
“啊?没有,没有问题”
我把药瓶乖乖地放回去。他用汤勺舀起白色的鱼汤,轻吹后送到我嘴边。
“好吃吗?”
他像是在等待夸奖的孩子一样问我,佐助做的菜自然是好得无可挑剔,如果我不厌食,我觉得就算他只做个青菜汤我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
我点点头,他很是满意地分享着他做汤的心德,我心里却惦记着那瓶Alodan,没听进多少。
“那个……Alodan我可以吃吗?”
“噗,天啊鸣人。”他放下手上的东西,又凑过来亲我。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问‘我可以吃药吗’。”
好吧,这个问法确实太耿直了,我皱眉,他上瘾似的在我皱眉之际又亲过来。
“没人夸过你可爱吗?”我脸上的温度彻底升温了。
“鸣人你真他妈的太可爱了!”
他笑得合不拢嘴很是认真地夸人。我脑子彻底炸了,Alodan的苦恼瞬间被清空,他再这样下去,我还怎么好好应对。
“靠!我三十了你说我可爱!”
“哦,耳朵完全红了。”
他死不要脸地伸出双手捏着我的耳垂,果然指尖的冰冷传来过来。
“喂喂喂,这样很蠢。”
“没事,你本来就蠢。”
“……” 果然这家伙就是亲上瘾了。他似乎很满意我无语的样子,终于放过我去弄菜,眼神时不时往我这边飘。
耳垂还在发烫,我想找点事做好让我转移注意力,可是佐助就是手快的把我该打下手的份儿也给抢了。
“帮我洗个番茄啊笨蛋。”
他指了指柜子里的番茄,我摊手,好吧。
待续
:很不幸我明天要去上课了,只能更到这里
:止痛药我选了比较普通的杜冷丁,貌似它反作用比较轻,不然鸣宝还要承受反作用的痛(文科生考虑这个好痛苦〒_〒)
:想为佐鸣文出力,但我似乎不会写大家爱看的肉,我其实也挺伤心的。希望有一天,很多人能看我的佐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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